那晚操完庞冰冰,我和赵西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喘气,地板上满是黏糊糊的骚水和精液,餐桌歪了一边,盘子碎了一地。
摄影机从身后拍,镜头捕捉鸡巴在她骚逼里进出的细节:粗硬的肉棒撑开粉嫩肉缝,龟头抽出时带出一圈白浊淫水,插进去时骚逼口被撑得发白,肉壁裹着鸡巴,精液和淫水淌满床单。
羽那发出了一声疼痛的闷哼,瘫软的双腿抽搐着弹了起来,又落了下去。
“这个……”张正中摸了摸头,有些尴尬地说道:“部长您也认识他,那家伙的能力您也是知道的。
里芙本能的扭动着髋部,双手像是想护住自己的这颗弱点一般在下腹部摸索着,甚至下意识地推着我的脸想将我推开,但我怎么可能让里芙就这样逃掉,双唇配合腮帮一用力,一股负压便牵引着里芙的阴核连根部一齐送入我的嘴里,配合着真空吮吸,我的舌头从任何可以触碰到的角度开始毫不留情地进攻。
之前若不是陈蓉反抗剧烈,而且不肯配合,他早就已经把这个骚货操的服服帖帖的了。